南方有雨,出行不便


康森过后,你,完好无损。

那一场台风结实的打在了台北的市中心,那一场心灵风暴,我静候着。置之死地而后生,凤凰涅槃风火絶烈。

{Our hearts are hungry for a food that won“t come }

墨尔本的雨天,始料不及。三千英尺是我永不能达的遥远。卑微,是我不愿启齿的真实。

也许,我终是不够骄傲。

重新的怀疑自己,由作赌注的仍是我以为的灵魂;而败掉的仍是我愈发不堪的学习。时间久的都快忘了课本的模样,是另一种不安。

比之于绵长的功课,更让人惶惑。

我看着书架上排满的书籍,关于教科书的一栏,我有多久没去动过了?萌生了薄薄的一层扬尘。数学习题的茫然感忽然间充盈了整个脑袋。期末考试最后一天,我清楚的记得我的慌乱。

这样的手足无措,什么时候莅临于我的。

我执着于的高尚,执着于的自私,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卑微到不可矫饰的。大学成了我的囚笼,书香门第是我暗自叹息的事情。

先是觉察到自己也许会离梦想错失;后来发现,我其实一直都只是做了个美好的梦,做了个浪费我歆华年纪绵长悠久的过度。

直接把我过度给了成人的临界点。

我后悔,十四岁那年的自己的浑沌;我可怜,十四岁的自己身不由己。

我本就该糊涂的活下去,安于自己;只是那颗浮躁的心怎么就抽出了血丝,长了不甘。

醉生梦死,行尸走肉。知足常乐。那么的喜欢那句:没有比较,便没有输赢。

不愿仰视别人的高大,垂怜自己。第一次发现我与世界的距离,22分的数学劈死了121分的语文,同时葬掉了我的高傲。

我多是迷信的。我会去看周易八卦。

当年我偏执的不信外公说我三十岁之前一事无成,说我老来会不错。

我努力的学习,也许那个年纪要证明出息,也只有成绩和名次了。外公说我十二岁之前不可以下水游泳。

于是我直到现在不会游泳。外公说,用红线系着两条黑鱼,找到活水,放生了它们,一路向南回家,不要回头,见了指甲埋于桃树下,我便不会出车祸。

外公算定说我的命理,于是我一点点的化险为夷。

不由不我不相信。教书育人了几十年的外公

似乎成了巫师。那些踏破门槛找他算命的人似乎应验了他的推断。

直到现在,外公依然抱着风水书研究。我看着他收藏的罗盘、葫芦、玉麒麟、兽像……我没看出仙气,倒嗅出了妖气。

那种诡异的气息,我避免不得。每一日我会看着床后的龙型贴纸怔怔出神。

我活在孤陋的世界,与日光绝缘。

他活在人群哦的角落/他躲在日光背后/与天地绝缘

他眼神迷离,海市蜃楼的假象,让他出血的嘴角扯出一阵抽搐。

我离你的距离,是我看不透的奢望。

{so when we long for absolution / there“ll no one on the line }

“你老师说了,别让你在网上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就不知道看看你的书。”

“你是学生,别忘了你干什么。”

“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的?”

一日一日的听我妈念叨我的事情。那晚我朝她吼:“是啊,我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和你说话,你又不让我写东西,我要怎么宣泄?我不能摔盘子砸桌子,我不可以一走了之,我不自已死,我什么都可以,我只能考好成绩来讨好你吗?我不要,我知道你就是期待着我光宗耀祖,让你们山鸡变凤凰。我就不明白,我们安稳的活着不好吗?非要高人一等吗?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情,你又何必强求我呢。”

昨日我看了青为妈妈收集的祝福,我知道那日我不该那样说,不该甩门出去,整日不回家。我知道,也许我是错了……她们也只是希望我好的。

我记得那天和舅舅姨妈一群人逛的时候,她们问我要什么。我说:我不需要。一路上看他们挑挑拣拣,我不发一言。我知道他们是希望我给他们指点。他们知道,关于购物和做菜,我都很强。

而我就是不愿意在他们面前卖弄,我知道,我虽然那么的了解那些牌子,那些食材,可惜,很多的东西,我压根就不敢去买回来用。因为我折腾不起。

我讨厌《小时代》里动辄介绍的名牌,像是《嘉人》的美妆盘点。以前那会还会夸赞郭敬明的细腻,学着他在文章里把buttero假替为GUESS仿制的二三百块的地摊货;把Casio五千多块的手表杜撰是假货,以为这样自己就活在了一个高度,后来终于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