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少先队三中队要进行爬山比赛的消息一传开,我的心就乐开了花。谁都知道,我从
我个子大,排在队伍的最前头。可我们中队长呢,哟!他在队伍的最后排着呢。你看他那双虎虎有神的眼睛睁得滚圆,裤腿高卷着,腰里束着一根皮带,敦敦实实的身于朝前倾着。就像上了弦的箭。看来他也作好了“决战”的准备。
“嘘——”哨音响了,大伙一下子安静下来,辅导员宣布了几点注意事项后,大声问道:“同学们我们进行爬山比赛为了什么?!”“增强体质,为人民服务!”大伙齐声回答。中队长的声音特别响亮。“准备好了没有?”辅导员又问了一句。“时刻准备着!”坚定有力的声音在山谷回荡着。“各——就——各——位”辅导员拉长声音喊值。这时我紧张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辅导员“跑”字还未出口,我就冲了出去。我领先了,可是,不一会儿,中队长就赶上来了,并冲到了我的前头,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地跟着他半步也不让拉下。转眼工夫我们就爬了二百多米,这时,一堵一人多高的峭壁齐刷刷地竖在我们面前,跑在我前面的中队长借着冲力,手一扳,脚一蹬,一个鹞子翻身登了上去。我也跟着上去了。爬上石壁,我撒开腿,狠命地向上攀登着。走了一段,我忽然发现中队长不见了。难道他长了翅膀飞了?我朝前望去没有呀!扭头一看,噢,原来他正弯下身子,从峭壁上往上拉个头小的同学呢!见了这情景,我心里想:中队长这人也真是,这时候还顾那些干啥……跑啊,冲啊,我终于第一个登上穿云山最高峰。中队长呢,大约过了五分钟才上来。同学们陆续上来了,一个个气喘吁吁,满脸汗水。我鼻子一翘,把插在山顶的红旗拔起来,拿在手中,神气地摇晃着。这时,我心里是多么高兴呀!
只见她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又向空中屈起身来,向下旋转。呵,南边整个观众席与她反方向地升起,朝着她的脑后、背部旋转,现在,她在空中已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的视线内只剩下了那碧绿光泽的地毯了,她好像正向着碧波粼粼的海底潜去。接着,她凌空顺势又屈身向上一转,北边整个观众席又与她反方向地下降,顺着她的脑后、背部转动。现在她继续向上旋转着,体育馆那灯光闪烁的屋顶充满了她的视野,她好像正向着那繁星灿烂的高空飞去。当她凌空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的时候她又屈起身子在空中作第二次旋转。观众被她转得眼花缭乱,天翻地覆。观众们欢呼着,惊叫着!观众席沸腾了!
下象棋是一项很有趣的活动,从记事起我就跟哥哥学下象棋。刚开始学,我拿着棋子向哥哥问这问那,“这是什么呀?”“车”“车,它能吃什么?”“只要走好了,什么都能吃!”从这以后,我就整天叨念着:“马走日,象走田……”等哥哥一回家,我就夺下他手中的书包,把他拉到我早已码好的棋盘前,不客气地来个“当头炮”。哥哥坐下来和我对奕,我总要拖他多玩上几盘,有时哥哥把我走的棋子放回原处,自己去做作业,我知道磨蹭是没有用的,便独自摆弄着棋子……
那年“六一”儿童节文化宫举行一次象棋比赛,我听到这消息,一溜烟跑到“少年之家”要求参加比赛。那里的负责同志欣然同意,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时针整整指到九点,比赛正式开始了。我的第一个对手是一位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同学。我每走一步都特别慎重,没过一会儿就夺得了第一局的胜利。第二个对手是一个小胖子,我又以3:0的成绩结束了第二局。到了第三局,我的对手是一个北京市少年象棋队的队员,看上去显得很老练。我们互通姓名之后,就开始对奕了。我走的是“中炮巡河车三步虎”,他行的是“屏风马”我们两阵的棋子穿插往来,忽然他走了一着怪棋是“弃车杀马”我正要杀车巡河以攻代守,但又一想,他这步棋里包含着一步凶狼的杀着,我当机立断,横车协马,直取对方老将。对方勇猛冲杀,企图扳成和局,可是晚了,没走几步陷入重围,只有微笑认输。这样只熬过了几番恶战,终以三十二战三十胜,取得小组第一名,进入了决赛。
去年暑假的一天,空气清新,天空晴朗,我与爸爸下军棋。因为没有人当裁判,所以我们下明棋。棋子翻完后,我的老阵营又出现了,主要兵力聚集在一起,然后猛烈进攻。玩着玩着,爸爸的铁路线出现了一个缺口,没人把守,我乘机把“军长”调过去吃了对方的“旅长”,杀了两个“连长”和一个“团长”,接着我又用“排长”把对方的一个“工兵”干掉了,我乘胜追击,用“炸弹”把对方的“司令”炸的上了天。这下,可是真要旗开得胜了。爸爸心中不悦,皱起了眉头。我倒是蛮高兴的。由于我骄傲,不慎把“师长”丢了。因为我的兵力都在对方营内厮杀,我这边兵力十分不足,只有两个“营长”在守着。爸爸乘虚而入,工兵在对方军长,的保护下越过铁路线,挖掉了埋在那里的两颗“地雷”,另外一颗“地雷”也被对方的“炸弹”巧妙地给炸掉了。我忙调兵遣将,可是由于晚了一步,“军旗”被对方的“工兵”给扛走了。这盘下完以后爸爸对我说:你不应该在吃掉我的几个棋子后就骄傲,而应该思索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哥哥托着一大堆雪说:“刚才你不想堆雪人吗?咱们就用它来堆吧”“好呀!”我们一齐动手,不一会儿,雪堆变成了雪人,雪人的样子真滑稽张着大嘴,瞪着两个大眼睛,又黑又明亮。不瞒你说,那是两只黑煤球。雪人头上歪戴着一顶小纸帽,手指着路面,好像在对过路的行人说:“请从这儿走,这儿干净!”
我一边细心地观察别人怎样采集,一边自己也试着东敲敲西敲敲,忽然,我在大石头旁发现了一块崩塌的页岩,连忙抡起扁嘴锤,使劲地敲打,敲开第一层,唉!没有。敲开第二层,呀!一个旋壳。我找到了一个旋壳鹦鹉螺,高兴极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包好,放进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