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夏


安静的阳光洒下了整整一个暖春,窗外的葡萄藤,终于爬上了一个初夏。沉默了三个季节的睡莲,终于在这样一个以炎热为题的季节舒展了花瓣。

就是这样带着美好又带着嘈杂的青春从这样的一个季节开始,我也学着池上的睡莲,恬静地等待着这样的季节,在清凉的夏晚,有哪首歌可以穿过时光,静静地来到这个季节中,还记得那时我也把一首歌不断地单曲循环,来度过这个初夏,还带着春日的安好和夏季的命格。

后来每当听到那首歌时,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时平静又喧闹的初夏的时光。然后,我才知道,原来每首歌的单曲循环,都留下了一个美好的时光,在这场变换的年华里,仿佛是遗世而独立的。

对南方而言,即使初夏已经足够炎热,但我一直分不清楚晚春和初夏的界限,就像分不清童年尽头和青春开始的界限一样。但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着什么东西,存在着绝对的界限。在这个五味陈杂的生命,安静的岁月却能够被轻易想起,仿佛在这个浮世中,宣布着自己独特的界限和与众不同。

泛黄纸张上青涩的诗句,那是谁,孤独了一天的岛屿。我也学前人弄舟双溪上,谱曲惹人笑。那时单曲循环的旧时光,那时喧闹的绯色浅年,那时遗世独立的无眠,那时恬静安好的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