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痕,梦之殇


青春不留下成长的痕迹,但我已来过。

—————题记

小小的我,走在通往青春的路上,渐渐的把那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我也快速的成长,长的老高老高。一不小心,已望到青春的尽头。

念·薄雪草

一株小小的薄雪草,给予我满满的坚强。

“哈哈,他缺了半颗牙,真丑,丑死了。”一群不懂事的孩子围着一个小女孩,推攘着她,讥讽着她,女孩被围在中间,无路可逃。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可是已经没有在哭,眼眸里闪烁着满满的坚强。

“啪”,女孩背上不时又多了一个脏脏的脚印,在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丑陋的疮痕。“轰”女孩吓得扔掉了文具盒,里面全是极丑极丑的小虫,有的已经死去,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女孩脸色已经发白,可她没有哭,默默地承受着。那年,我十岁。

思·欧石楠

一株娇弱的欧石楠,给予我满满的勇敢。

“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自己关好门窗,知道吗?”女孩懂事的点点头。母亲要离开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女孩要自己一个人在家。女孩一个人提着菜篮去买菜,与那些大娘大妈们讨价还价,仿佛已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一样。每天自己做饭、洗碗、洗衣服、上学、记录生活的支出。睡觉前检查门窗,再一个人入睡。朝阳照在背着书包,向前走的女孩身上,仿佛已溢出满满的勇敢。那是对生活的勇敢。那年,我十三岁。

望·向日葵

一株金黄的向日葵,给予我满满的希望。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考的这样差?”面对母亲的责骂,女孩深深地低下了头。女孩中考落榜了,只考上一个三流高中。活泼的女孩,消沉了几日,不说话也不出门。然后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要去外地求学!母亲同意了,不过只有她一个人。临近开学,女孩背着行囊,开始了一个人的求学之路。那年,我十六岁。

残·依米花

一株稍纵即逝的依米花,昭示着我们的青春,绚丽却短暂。那年我十八岁,站在青春的尽头,遥望未来。

十八岁,列宁开始领导俄国革命;十八岁,杜拉斯已在印度河畔燃烧她的激情;十八岁,艾芜已开始他的传奇人生;十八岁,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十八岁,余华第一次出门远行。而我,在“悲伤也不一定落泪”的十八岁,向我最爱的青春挥手说再见,开始我人生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