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听了福尔摩斯这个名字也不陌生,正是大名鼎鼎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大家都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吧,他生活在英国伦敦的贝克街的一所公寓式的房子,而且他还有一个医学助手华生。大家对华生也是很熟悉的吧。我疑问在:华生是怎么会成为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助手呢?因为华生在一八七八年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以后,就到内特黎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
他在那里读完了他的课程以后,立刻就被派往诺桑伯兰第五明**团充当军医助理。这个团当时驻扎在印度。在华生还没有赶到部队以前,第二次阿富汗战役就爆发了。他在孟买上岸的时候,听说他所属的那个部队已经穿过山隘,向前挺进,深入敌境了。虽然如此,华生还是跟着一群和他一样掉队的军官赶上前去,平安地到达了坎达哈。他在那里找到了他的团,马上担负起他的新职务。这次战役给许多人带来了升迁和荣誉,但是带给华生的却只是不幸和灾难。他在被转调到巴克州旅以后,就和这个旅一起参加了迈旺德那场决死的激战。在这次战役中,他的肩部中了一粒捷则尔枪弹,打碎了肩骨,擦伤了锁骨下面的动脉。
若不是他那忠勇的勤务兵摩瑞把他抓起来扔到一起驮马的背上,安全地把他带回英国阵地来,他就要落到那些残忍的嘎吉人的手中了。创痛使华生形销骨立,再加上长期的辗转劳顿,使他更加虚弱不堪。于是他就和一大批伤员一起,被送到了波舒尔的后方医院。在那里,他的健康状况大大好转起来,可是当他已经能够在病房中稍稍走动,甚至还能在走廊上晒一会儿太阳的时候,他又病倒了,染上了他们印度属地的那种倒霉疫症——伤寒。有好几个月,他都是昏迷不醒,奄奄一息。最后他终于恢复了神智,逐渐痊愈起来。但是病后他的身体十分虚弱、憔悴,因此经过医生会诊后,决定立即将他送回英国,一天也不许耽搁。于是,他就乘运兵船"奥仑梯兹号"被遣送回国。一个月以后,他便在普次茅斯的码头登岸了。
那时,他的健康已是糟糕透了,几乎达到难以恢复的地步。但是,好心的政府给了他九个月的假期,使他将养身体。华生在英国无亲无友,所以就象空气一样的自由;或者说是象一个每天收入十一先令六便士的人那样逍遥自在。在这种情况下,他很自然地就被吸引进伦敦这个大污水坑里去,大英帝国所有的游民懒汉也都是汇集到这里来的。他在伦敦河滨马路上的一家公寓里住了一些时候,过着既不舒适又非常无聊的生活,钱一到手就花光了,大大地超过了他所能负担的开支,因此他的经济情况变得非常恐慌起来。他不久就看了出来:他必须离开这个大都市移居到乡下去;要不就得彻底改变他的生活方式。他选定了后一个办法,决心离开这家公寓,另找一个不太奢侈而又化费不大的住处。就在华生决定这样做的那天,他正站在克莱梯利安酒吧门前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小斯坦弗。
他是华生在巴茨时的一个助手。在这茫茫人海的伦敦城中,居然能够碰到一个熟人,对于一个孤独的人来说,确是一件令人非常愉快的事。斯坦弗当日并不是和他特别要好的朋友,但现在他竟热情地向他招呼起来。他见到华生,似乎也很高兴。华生在狂喜之余,立刻邀他到侯本餐厅去吃午饭;于是他们就一同乘车前往。当他们的车子辚辚地穿过伦敦热闹街道的时候,他很惊奇地问他:“华生,你近来干些什么?看你面黄肌瘦,只剩了一把骨头了。”华生把他的危险经历简单地对他叙述了一下。他的话还没有讲完,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他听完了华生的不幸遭遇以后,怜悯地说:“可怜的家伙!你现在作何打算呢?"华生回答说:“我想找个住处,打算租几间价钱不高而又舒适一些的房子,不知道这个问题能不能够解决。”华生的伙伴说:“这真是怪事,今天你是第二个对我说这样话的人了。”华生问道:“头一个是谁?”“是一个在医院化验室工作的。今天早晨他还在唉声叹气,因为他找到了几间好房子,但是,租金很贵,他一个人住不起,又找不到人跟他合租。”华生说:“好啊,如果他真的要找个人合住的话,我倒正是他要找的人。
我觉得有个伴儿比独自一个儿住要好的多。”因此,华生就与他的老朋友小斯坦弗一起去了福尔摩斯所工作的医院去和他商量了。并且成功居住在一起,华生对福尔摩斯很感兴趣,并且成为他的助手。我认为福尔摩斯办案很有规律。办案时,他都会产生很强烈的想象力,并且很也观察力,不把任何地方给遗漏掉。我们应该像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一样,做什么事都要动脑筋。